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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进世界的厦大人当古老的研究遇上国际化浪潮

时间:2016年04月23日 信息来源:厦门大学 点击: 加入收藏 】【 字体:

不讲英文 逼着老外学中文

走进世界的厦大人当古老的研究遇上国际化浪潮

注:一起做田野调查的郑振满和宋怡明

  “听说你不讲英文,逼着让老外学普通话,还是莆田腔的普通话,真的有这回事吗?”在这个不到四十平米的房间里,左右两侧都是挤满书的大书柜。郑振满教授坐在阳台前的老式藤椅上,左手的矮凳上散落着几本书,右手边的红茶还冒着热气。听记者开场就是这么一问,郑老师笑着说:“这都是大家开玩笑的。可研究中国民间的文献,不学中文,怎么研究得好呢。即使去哈佛讲课,我也是讲中文的。”

  早在2001年,郑振满的专著《明清福建家族组织与社会变迁》就在美国翻译出版,被《亚洲研究学报》评价为中国社会史研究的新范式。这位在国际有影响力的历史学家,却也是个常年跑田野的观察家。“人家理科有实验室,我们文科不能把人抓来做实验,那你怎么办?你就要去观察嘛。要去乡村,要去接地气,从老百姓的经验事实出发,才能做出原创性的研究。”

  那个跟郑振满教授学了一口莆田腔普通话的,就是宋怡明,现在已是哈佛大学费正清研究中心的主任。早在90年代,宋怡明通过政府对等交流计划,来到厦大做博士论文。宋怡明后来在一次采访中提及,自己在厦门大学师从“华南学派”,追随的正是这个学派所倡导的“从老百姓的角度去了解历史的大演变”。

 

国际交流 那我们开始得很早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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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:郑振满和丁荷生所著《莆田平原的仪式联盟》,被誉为“近10年来在宗教社会学和宗教学等领域最有吸引力和最有意义的著作”

  曾经师从傅衣凌的郑振满,还记得老师曾说过:“我们的学问不能只在图书馆做,要出去找民间的资料。”

  二十世纪四十年代,为躲避日军空袭,历史学家傅衣凌躲进一间老屋,偶然发现一整箱的民间契约文书。他后来把研究成果编成《福建佃农经济史丛考》,改变了以往只以官方文献为研究对象的单一视角,由此开创了中国社会经济史学派。

  这种从王朝到民间的转向,从精英到全民的转向,与二十世纪世界历史研究的潮流不谋而合。傅老师的专著很快流传到海外,备受推崇,甚至出现了不少盗版书。当中国一开始改革开放的时候,许多外国人蜂拥来到厦大,几乎都是抱着朝圣的心态。

  丁荷生是最早来厦大求学的外国学者之一。他和郑振满几乎每年都见面,一起跑了二十多年的田野。“从骑摩托车,到开拖拉机,再到坐小车,从1985年到现在,我们一个村一个村地跑,一个庙一个庙地去抄碑刻。最早的时候路很差,一下雨,不是人骑车,而是车骑人了。”郑振满笑着回忆,“要说国际交流,那我们开始得很早了”。现在的丁荷生,已是新加坡国立大学的中文系主任。来自不同文化背景的两个人,“进村找庙、进庙找碑”,一起跑田野,分别做研究,被视为国际学术合作的典范。


古老的文献在互联网时代重生

走进世界的厦大人当古老的研究遇上国际化浪潮

注:中国地方史与民间文献数据库网站

  七年前,厦门大学民间历史文献研究中心和哈佛大学费正清研究中心,开始共建“中国地方史与民间文献数据库”。这种被外界解读为与世界一流大学的合作,郑振满教授却认为是水到渠成的事。“我们做民间历史文献研究的,就好比在卖土特产。做这样本土化的东西,你做不到世界第一,就说不过去嘛。”

  谈起在哈佛关于数据库的见闻,郑振满讲了一个故事:“他们有一门中国地方史的课程,就做了一个数据库,让学生们自己在里面找数据、提假设。他们现在经常说,‘不懂数位人文学,就没有面试机会’,这句话对我触动很大。”

  自信但不自傲,这就是厦门大学民间历史文献研究走进世界的态度。两者合作建起的数据库,就是让最古老的文献在互联网时代重生。

  中国地方史与民间文献数据库,依托卫星地图,将文献和影音资料打通,将时间和空间的区隔打破,把所有的资料放在同一个点上,形成一个动态的历史地理信息系统。这样,每个人就可以根据自己感兴趣的话题,找到不同的资料,来做不同的研究。在传统的图书馆里,一本书它只能放一个地方。在这个数据库里,所有的资料可以随时重新组合。

  “我们希望做起来的这个数据库,至少可以用几代人。当然,这需要一个长期的素材积累的时间,需要非常浩瀚的资料录入工作,更需要建起一整套严密的分析方法。但最终,这个综合性的平台是公开的,通用的,因为真正的学术是没有国界的。”

  (宣传部 黄伟彬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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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作者:佚名 编辑:厦门大学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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